还有傅佰铭的男士睡衣随意丢在地上。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。我的腿软了,
扶着门框才没有倒下。“傅佰铭!”他从书房匆忙跑出来,看到卧室里的样子,也愣了半晌。
“你解释吧,我听着。”我指着那堆不堪入目的东西。“我中午回来睡了个午觉。
”他避开我的眼神,“至于那些...我真的不知道。”这时江梨茵跑了过来,脸颊绯红,
含羞带怯地看着我们。“姐姐,都是我的错。”她咬着下唇,“我房间的淋浴喷头坏了,
就借用了一下主卧的洗手间。内衣忘记拿走了。”她说得那么坦然,
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无心的疏忽。傅佰铭如释重负地看着我:“既然是误会,那就揭过去吧。
”揭过去?我看着他们两个,心中的愤怒燃烧到了极点。
“是不是哪天看到你们两个赤裸裸的在床上打滚,也可以解释成在做体操?”“冯璐微!
”傅佰铭恼羞成怒,“你变了!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样无理取闹!”无理取闹?是啊,
婚后的我,安静听话,从不质疑他,真是个完美的女人。可是,我冯璐微,
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。我从手提包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。“签字吧。”傅佰铭看到协议,
瞳孔骤然收缩。“璐微,你冷静一点..”“我很冷静。”我将协议拍在他面前,“签字,
我们离婚。”“不可能!”他一把将协议撕成两半,“我傅佰铭绝不离婚!
”江梨茵在一旁瑟瑟发抖,小声抽泣:“都是我的错,
我不该回来的...”她的眼泪说来就来,那副受尽委屈的样子,真是让人恶心。“对,
你就不该回来。”她哭得更厉害了,傅佰铭立刻护在她身前:“够了!茵茵只是个孩子!
”孩子?二十几岁的孩子?会勾引有妇之夫的孩子?我们闹得不可开交,
整个别墅都在我们的怒吼声中颤抖。第二天一早,傅老夫人从老宅匆忙赶来。
她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,眼中满含歉意。“璐微,都是奶奶的错。”“那年我落水,
是茵茵的母亲张阿姨不顾一切跳下去救我,自己却...我欠她一条命。”老夫人说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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